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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绾成一个小髻,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,眉目本就刚烈,别有一番英气。只是腰身束紧革带后,过於窍瘦了些,不似男子。
谢征靠着分隔里外间的镂空雕花月洞门,静静看着樊长玉,眸色幽沉如暗不见天日的古井: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待樊长玉走近时,他抬起经络微突的手,突然去解她已系好的衣襟。
樊长玉一惊,侧身躲开,颈侧细嫩的肌肤抆过他微凉的指腹,顿时只觉半个脖子都发麻了。
她低斥:“你做什么?”
谢征垂眼望着她,门窗掩得严实,屋内光线暗沉,更显得他容颜俊美深刻。
“腰身太细了,会被认出来,绑两片棉甲。”
他嗓音很淡,指尖右移,一勾一拉,这次毫无阻隔地解开了樊长玉系好的衣襟。
有这冠冕堂皇的理由,樊长玉不好再凶他,但他靠得太近了,呼吸间全是他身上那股北地风雪混着皂角香的冷冽气息,加上他指尖若即若离的触碰,樊长玉鼻尖竟热得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在他解自己腰间的革带时,樊长玉退后一步,双手一扣利落解开,“我自己来。”
没了革带束缚,外袍直接散开,里边雪白的中衣很是宽松,只有前襟处两条系带固定,已经能瞧见她锁骨隆起的单薄弧度。
左侧锁骨上的牙印已变得极淡,只剩上下两点米粒大小的印子。
她找了两片棉甲垂首往腰上绑时,没束紧的碎发掉落一缕下来,正好垂落在她肩颈处。
谢征抬手帮她挑开那缕碎发,发丝贴着肌肤被勾走的触感说不出地酥.痒,樊长玉直缩脖子,微微皱眉抬起头看谢征时,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了那两点牙印处。
樊长玉肩膀又是一缩——他指尖很凉。
谢征再无逾越之举,只在视线掠过她弧度明显平缓下去的胸脯时,问:“又束胸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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