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我爹十七八(14)(5/5)
影中被揉得零碎骤落。一言不发的男人坐在那里不知想了多久。
“一和。”傅应绝嗓子低沉哑然,
无人答他,他似在自言自语。
“去将他身边的人换下。”
他是谁,
傅应绝放下令牌,“旁当”一声,清脆地砸落在桌上。
“隐龙卫这把刀,在他手里钝了,顶上去,换下来,留在他身边。”
虚空中依旧沉默,可傅应绝已经站了起来,没有再说话的意思。
正当他抬脚要往外走时——
“嘭!”
一只苍白修长的大手支在了案上,
傅应绝眼前忽然发昏,脑中一阵一阵地像是被棉花塞满,无法思考。
他撑在案上的手青经脉突起,前两日被划破的食指传来刺痛,从刺痛处蔓延出麻木瞬间遍布全身。
“.......”
他手指前两天叫外头草割了,
傅应绝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偶然不知道是在哪儿听来的话本故事。
说的是,冬天卖什么花还是卖什么炭的小姑娘,在外头划火柴,被火柴棍戳了一下,
伤口流血,晕了?
晕了怎么着来着,被人关府里了,
好像又被谁亲了一口,
醒了?
记不清了,
傅应绝抖着手,撑着最后的力气,夺过一边的纸笔,写下泣血一般的几个大字——
“别亲老子。”
“!别亲。”
然后不甘心地晕了。
题外——
傅公举晕咯**^_^*,亲亲不可能的,等梨子来打醒。
要结束了,明天能把这个番结束,然后就是下一个番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