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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如一张不堪重负的弓弦那样剧烈地抖动起来,他看见自己撑在地上的手泛出青白的颜色。在父亲的手的压制下,他抬不起头来,喉头里的声音挤到牙齿间,变得支离破碎:“为什么……父亲?”
没有得到任何回答,手指的进犯持续着,频率变得越来越快,像是捣药的木棍,要将他的身体碾磨的破碎不堪。然而,在这样的折磨下,他竟然无可抑制地起了生理反应,胯下的东西此时成了最屈辱的存在,在他的痛苦中快乐的叫嚣着。脑子一旁混乱,犹如滚沸的水,连眼珠都烫得融化,与沿脸颊留下的汗一并流了出去。双眼发黑。
不知经历了多久的煎熬,几乎是被闭着泄了身。体内的酷刑终於戛然而止,身上的力度撤离的一刹那,他虚脱地倒在地上。冰冷的地板与下身间粘连着浓稠的浊液,淡淡的腥气在空气里扩散开,却仿佛并不是属於他自己的。
烛光映照的黑影从视线里升腾起来,雪城看见父亲低头冷淡地俯视着他,好像他是个百无一用的木头人。
白色的和服被扔落下来,盖住了他赤裸潮湿的身体。犹如溺水之人攥住救命的浮木那般,他下意识地一把抓紧了衣服,将自己裹覆住,抆着爬满全身的汗液,四肢蜷缩成一团。
“你的身体很柔软,很适合与人鱼交配。洗干净你的身体,换上衣服,在甲板上等待指令。”
清晰而冰冷的声音直直地刺进耳膜里,像沾了盐水的鞭子击打在伤口上,鞭笞着他的羞耻心与自尊,鲜血淋漓。
他一动也没动,保持着蜷倒在地上的姿势,直到舱门随着男人走出去的脚步声被哐地关上,一切沉入死一般的寂静里,他才终於动弹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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